《圣经》中有关灵魂不死的记载,也为现实生活所证实。在第一章中我引述了罗林斯在《死——怎么回事?》一书中,关于心脏病人灵魂出窍的记载。去年我又得知,几位朋友也曾有类似的经历。最新的一个见证是我不久前听到的,当时我正飞往德州的达拉斯市,我的邻座是一位美国牙科医生,利用学校放春假的机会到德州度假一周。她告诉我,她生第一个孩子时,因婴儿体重超过十磅,而且头特别大,发生难产。她突然发现自己离开了自己的躯体上腾,并看见一大群医生、护士围在她病床四周忙碌。她听到一个声音说:「别着急,你一切会好的。」(Don’t worry, you will be all right.)然后她发觉自己又回到了躯体中。事后她问医生、护士和家人,知道并没有人向她说过这句话。我听了她的故事后很兴奋,这是我亲自见到「灵魂出窍」的第一个见证人。我问她:「我是否可以向他人分享你这一经历?」她回答说:「当然可以,这是完全真实的。」
人有犯罪的天性,并不是说人每时每刻都在犯罪,或每个人都犯一切罪。人有时也有善行,如见义勇为、助人为乐、拾金不昧等等。傅来恩(Leslie B. Flynn)在《人是什么》一书中指出,「有些神学家形容人的天性为『完全败坏』。相信新闻记者和警察能证明这一点。……它不是说每一个罪人都没有良知,也不是说每个人都有倾向犯任何一种罪,或人不可能有任何善行(例如帮助生病的邻居,捐款给联合国基金会等)。有些罪犯还自愿被当作医学上的实验品;而不良帮派的人可能对自己养的小动物温柔无比。一位醉汉被人发现倒在爱丁堡(Edinburgh)的人行道上,他手中仍紧紧抓着一个玩具娃娃,那是他买来送给他生病的小女儿的。显然,我们每个人里面,都混合着善与恶。」1
由于哥白尼、伽利略等人的努力,日心说被确立,揭开了以观察、实验为主要手段的现代科学的序幕。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但是,人们在抛弃亚里斯多德的地心说的同时,把神是宇宙的第一因的观点也抛弃了。虽然在现代科学发展初期,涌现出以牛顿为代表的一大批杰出的基督徒科学家,但在现代科学发展的过程中,反对超然因素,站在纯粹自然的立场观察、描述自然的自然主义(或人文主义)的世界观逐渐在科学界占了优势。牛顿时代,人们都相信神是宇宙万物和人的创造者。到达尔文时代,神的创造受到怀疑,生物的来源就留下了空白。因此,试图用物理、化学的自然方法来解释生命之源的各种假说就应运而生。达尔文并不是进化论的第一位倡导者。在他以前,进化的思想已经出现了。进化思想的产生是对神的信仰衰落的结果。池迪克博士(Dr. Donald E. Chittick)指出:「达尔文曾经历信仰崩溃。有人或以为达尔文是经过多年研究,才接受了进化论。其实,在他对信仰的信心减退的时候,他对进化论的信心才建立起来。进化论被用以弥补否定『创造』后遗留下来的空缺。并不是进化论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能把科学事实解释得更加合理。进化论只是人摒弃『创造』后,用作弥补空缺的代替品而已。」32达尔文推出进化论的过程正是如此。
第二个困难是进化所需要的漫长时间。他提出的自然选择假说,主张连续、渐进的变化。与达尔文同时代的英国著名物理学家开尔文(W. Thomson, Lord Kelvin),用物理学计算地球的年龄,只有一千五百万年到三千万年,不足以令进化论成立,使达尔文很恼火。但开尔文用物理定律所得的结论,达尔文又无从反驳,故他称开尔文为「讨厌的幽灵」。同时,尽管化石的记录支持地球环境突变或灾变的假说,34但达尔文仍接受了与化石证据不符的赖尔的均变假说,因为这不仅与他的连续、渐变的进化假说相似,而且可以提供进化所需要的漫长历史时期。第三,创造的证据比比皆是,眼睛就是一个好例子。达尔文承认眼睛不可能由自然选择形成,以致于他发表《物种起源》之后,他一想到眼睛仍感到害怕。
美国是以基督教思想立国的国家,但美国对神的信仰近几十年来在急剧衰退中。寇尔森博士(Charles Colson)尖锐地指出:「基督教信仰一直是美国民主政体的道德基础。近至1954年,最高法院还毅然决然地拒绝国家宗教中立化的主张。法官道格拉斯(William O. Douglas)这样说:『我们是一个有宗教信仰的民族,我们政体的创设是基于天地间有最高主宰的大前题。』想不到短短几年之后,法院却出尔反尔,否决了在学校准许祷告之案。不能在课堂正式祈祷,固然不能阻止我们随时随地祷告,但这提案却反应了社会的倾向:在国事上,基于宗教信仰的价值观逐渐消失了。在美国政坛上,这个决定是一个很大的震撼,是一个足以引发断层的地震。」「至70年代,传统的犹太教与基督教所共有的价值观,忽视的情况有增无减。在政坛上、国事上,宗教被视为落伍、甚至是妨碍。最高法院的决策越来越趋向无信仰,甚至公然敌对宗教,1973年的堕胎合法化就是一个反教的高峰。」37和法院一样,美国国家科学院现在仍坚持自然主义的哲学观,致力于「用纯自然的过程来解释一切现象。」科学被视为认识真理的唯一途径。达尔文的进化论被人披上科学的外衣。因此,坚持进化论、教授进化论变成一种有「科学水准」的时尚。由于进化论与学术界流行的自然主义世界观十分投合,科学家和解放神学家来不及对进化论作彻底的了解和缜密的审视,便全盘地接受了它,而且以各种权威的方式向大众传播进化论。因此人们以为,在课堂教授的、或写在书上的进化论一定是真理。
几年前,美国阿拉巴马州政府通过一项法律,要在该州公立学校的教科书上加一个通告:「警告,这本教科书讨论的进化论,是一些科学家对生物(如植物、动物和人类)的起源提出的科学上的解释,是一个有争议的理论;当生命首次在地球上出现时,无人在场,所以,任何关于生命起源的陈述,应当被当作理论而不是事实。(Warning: This textbook discusses evolution, a controversial theory some scientists present as a scientific explanation for the origin of living things, such as plants, animals and humans, no one was present when life first appeared on earth, therefore, any statement about life’s origins should be considered as theory, not fact.)」
美国堪萨斯州教育局(The Kansas Board of Education)于1999年8月11日通过决议:从该州公立学校的科学课程中取消进化论的教授。尽管一些地方的学校仍可能决定教授进化论,但在该州的估评测验(State assessment tests)中不再考进化论。
持权威创造论观点的基督徒,完全按字面解释《圣经》,认为宇宙万物是神在六日内创造的,一日是二十四小时;全然反对任何进化的观点。他们认为宇宙很年轻,地质的变动乃是挪亚时代的洪水所致。莫瑞士博士(Dr. Henry M. Morris)所着的《科学创造论》(Scientific Creationism)可谓其代表作。39近年来,美国创造研究所(Institute for Creation Research)的学者们着力研究Mount St. Helens火山(八十年代曾爆发)和大峡谷(Grand Canyon),得到不少支持地球年轻的证据。
除了家庭教育外,几年的大学生活对达尔文思想的形成和发展也具有重要意义。在达尔文时代,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都是神学占主导地位的学府,其地球科学仍相信乌雪主教(Archbishop Ussher)的推算,认为地球是公元前4004年被创造的。而达尔文进的这所爱丁堡大学,却向任何信仰开放,以致于谈不上有什么信仰。在爱丁堡两年中,达尔文结识了几位地质学家、动物学家和植物学家,一起讨论法国生物学家拉马克(Chevalier de Lamarck,1744-1829)所倡导的渐进式的进化学说。也正是在这个期间,达尔文开始研读他祖父的《生理学》。
在猎犬号船起锚前几个月,地质学家赖尔(Charles Lyell)发表了他的《地质学原理》(Principles of Geology)第一卷,使达尔文有机会在航行中阅读此书。赖尔认为我们今日看到的自然过程,是经过漫长的千万年时间缓慢地、静静地逐渐积累而成,即所谓「均变说」。面对浩瀚的自然界,在〈创世记〉的洪水和赖尔的均变说之间,达尔文凭信心接受了赖尔的均变说,认为地球的演化经历了极长久的年日。在这个大前题下,航行结束回到英格兰后,达尔文一方面撰写有关这航行的记事文章,另一方面大量阅读文献,寻找进化的机制。达尔文阅读了巴特里克(Patrick Matthew)的著作(发表于1831年)和爱德华(Edward Blyth)的著作(发表于1835年和1837年),从他们文中论及的「自然选择过程」(natural process of selection)中直接受到启示,从而提出著名的「自然选择」(natural selection)的进化机制。
在此后二十年中,达尔文孜孜不倦地从事这部巨著的写作。到1858年,达尔文得知另一位英国科学家华莱士(Alfred R. Wallace,1823-1913)根据他在马来亚为研究生物区的结果提出与达尔文相同的看法时,大为震惊。在他的朋友赖尔和英国植物学家胡克尔(Joseph Hooker,1871-1911)的力促下,达尔文才放弃了这部巨著的写作,于当年在伦敦林奈学社(Linnaean Society)以「摘要」(abstract)的名义,与华莱士联合发表了长达490页的理论,引起了轰动。
从这段记述看,达尔文晚年是完全悔改了。但这是否真实,霍浦夫人访问记是否真有其事呢?泰勒(Ian T. Taylor)在他所着的《In the minds of Men-Darwin and the New World Order》一书中列举了充分的事实,说明达尔文晚年并无悔意,霍浦夫人是一个杜撰的人物。
有的结果表明,细胞色素C中氨基酸的差异,与进化树一致,如人和猴之间比人与猪之间的差异小,等等(参见Sylvia S. Madet, Biology, 1998 (6th Edition), McGraw – Hill, Figure 18.17)。另外却有结果表明,细胞色素C的氨基酸序列 (sequence) 的差异,在鱼、蛙、鸡、马等不同类群之间几乎是等距的(参见Percival Davis and Dean H. Kenyon, Of Pandas and People. Dallas: Haughton Publishing Company, 1996, 2nd Edition. 页38),与进化树不一致。
同9,页82。
同16,页44-45。
同16,页44。
同3,页71。
周功和著,《基督教科学观》,台北:中华福音神学院出版社,1993,页52。
Donalde E. Chittick, The Controversy──Roots of the Creation-Evolution Conflict. Multnomah Press, Oregon, USA. 曾文斌译,《针锋相对──创造进化论战的根源》,页14,香港:天道书楼,1993年。
同9,页65。
同19,页178。
同19,页15。
Reinhold Niebuhr (ed.), Marx and Engels On Religion, Schocken, New York, 1964, . 页295.
Charles Colson著作, Kingdoms in Conflict. Zondervan Publishing House, Michigan, 1987. 陈咏编译,《当代基督教与政治》,台北:校园书房出版社,1992,页14-15。
同9,页21。
同1。
同16,页39。
同12,页251。
同16,及《Science》268:1183-1185, 26 May, 1995,页43。
同4,页48。
同12,页30。
张郁岚著,《到底有没有神》载于《认识真理》,美国基督使者协会,大陆事工部,1996,页69。
Ian T. Taylor著, In The Minds of Men──Darwin and the New Order, TFE Publishing, Toronto, 1991, 页137。
达尔文本人对此也相当困惑。在他著名的《物种起源》(Origin of Species)一书的第六章〈理论的难题〉(Difficulties of the Theory)的「极其完美和复杂的器官」(Organs of Extreme Perfection and Complication)这一节中,他直言不讳地写到,「眼睛有调节焦距、允许不同采光量和纠正球面像差和色差的无与伦比的设计。我坦白地承认,认为眼睛是通过自然选择而形成的假说,似乎是最荒谬可笑的。(To suppose that the eye with all its inimitable contrivances for adjusting the focus to different distances, for admitting different amounts of light, and for the correction of spherical and chromatic aberration, could have been formed by natural selection, seems, I freely confess, absurd in the highest degree.)12」
不过,达尔文紧接着又写道,当日心说第一次被提出来时,人们的常识认定它是不真实的;但事实表明,先前的地心说是科学所不支持的。因此,达尔文指出,「相信一只完美、复杂的眼睛能由自然选择形成的困难,虽然在人我们的想像中是难以克服的,但不应该被视为对这理论的颠覆。(the difficulty of believing that a perfect and complex eye could be formed by natural selection, though insuperable by our imagination, should not be considered as subversive of the theory.)13」他仍凭信心认为,复杂的眼睛可以由简单的眼睛进化而来。
《物种起原》一书出版后,1860年2月,达尔文在给朋友的信中写道:「到目前为止,眼睛令我不寒而栗;但当我想到已知的微小渐进的变化的时候,我的理性告诉我,我可以战胜这种惊惧。(The eye to this day gives me a cold shudder, but when I think of the fine known gradations, my reason tells me I ought to conquer the cold shudder.)14」可见,关于眼睛成因的阴影,在达尔文心中仍挥之不去,虽然他再次用信心克服了自己的惊惧。
基于这种理论上的困难和中间型物种的缺乏,全力支持达尔文的赫胥黎(Thomas H. Huxley)曾私下多次劝告达尔文接受跳跃式的进化观点,并警告说:「你这样毫无保留地接受自然界绝无大跃进的观点,使你陷入不必要的困难之中。」16但按达尔文的看法,大跃进(或大突变)进化,如眼睛的突然形成,就等于是一个神迹。而达尔文深知,他的学说最具吸引力、最独到的地方,乃是比较科学化、拒绝一切科学无法解释的超然主义,用纯自然的观点解释生物的起源;他只有用渐进、微小的变化来解释复杂的大变化,才能持守他这种彻底的唯物主义立场。他明确地说:「如果有人能证明,任何现有的复杂器官,不可能是从无数连续的、微小的突变而来,我的学说就得完全瓦解了。」17他给他的朋友、著名地质学家赖尔(Charles Lyell)的信中,对跳跃式进化的观点持严厉批评的态度,「如果我的自然选择理论必须借助这种突然进化的过程才能说得通,我将弃之为粪土。……如果在任何一个步骤中,需要加上神奇的进步,那自然选择理论就不值分文了。」18
十八世纪末期,哈顿(James Hutton)出版的《地球概论》(Theory of the Earth)一书,标志着近代地质学的开端。哈顿在该书中系统地阐述了「自然划一原则」(The Principle of Uniformitarianism)。他的一句名言是:「今天乃是解释过去的钥匙。」也就是说,借着现在对现今地质现象的观察来解释地球发展的历史。现代地质学的奠基人——英国地质学家赖尔(Charles Lyell)在他著名的《地质学纲要》(Principle of Geology)一书中,进一步完善了「自然划一原则」,认为所有地球的变迁,乃是由现今的自然过程经过漫长的时间逐渐累积而成。
与均变说相反,以法国古生物学家居维页(Baron George Cuvier)为代表的灾变学说(catastrophism)认为,地质记录所显示的乃是多次因天灾引发的突然剧变,而非连续的均变。赖尔与达尔文是同代人。赖尔的均变论能提供达尔文的自然选择理论所需要的漫长的历史时间。达尔文推出《物种起源》后,赖尔的均变论逐渐被普遍接受。然而,化石的证据对均变论是相当不利的。
1953年,生物界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沃森(James Watson)和柯里克(Francis Crick)发现了去氧核醣核酸(DNA)的双螺旋结构,揭开了生物遗传的秘密。另一件事是米勒(Stanley L. Miller)从无机物中,制造了氨基酸等重要的生命所必须的物质,被认为是支持生命由无机物逐渐进化而来的「无生源论」的重要科学证据。
詹腓力博士(Dr. Phillip E. Johnson)在他的著作中指出:「化石记录问题之中,使达尔文主义者最头痛的难处是『寒武纪大爆炸』(Cambrian Explosion)。大约在六亿年之前,几乎所有动物的『门』(Phylum)同时在地层中出现,完全没有达尔文主义者必须有的祖先的痕迹。正如道斯所说,『这些动物化石就好像有人故意放进去的一样,完全没有进化的历史可以追寻。』达尔文在世时,还没有证据显示寒武纪之前有任何生物存在。他在《物种起源》中承认,『这现象目前仍未能解释,而且的确可以用来作为有力的证据,打击我现在要讨论的观点。』达尔文又说,如果我的学说是确凿的话,『寒武纪之前的世界,必定充满各种活物。』」9
但古生物学研究的结果正与达尔文所预期的相反。二十世纪以来在加拿大英属哥伦比亚省发现的伯基斯(Burgess Shale of British Columbia)动物群,澳大利亚弗林斯德山脉发现的埃迪卡拉(Ediacarans)动物群和1984年在中国云南省昆明市附近的澄江县发现的澄江化石生物群,都进一步证实,在寒武纪,大量的动物门类同时突然出现,展示了地球上生命形式的爆炸性的突变,无进化痕迹可寻。一些古生物学家报导说,他们在古老的岩石中(被认为在三十亿年以前),找到一些原核生物(如细菌、蓝绿藻等)的化石。此类化石有时是难以分辩真假的。即使这些化石是可靠的,这些原核生物与寒武纪突然出现复杂的真核动物之间,无任何进化关系。
由于生命由无生物逐渐进化而来的「无生源论」或「生物自生论」的观点遇到上述许多无法逾越的难题,不少科学家开始放弃了这种观点。李志航说:「怪不得因发现核酸DNA结构而世界闻名的克里克(Francis Crick)这样说:「『每次当我写一篇关于生命来源的文章后,总发誓以后不再写这类文章,因为猜想的东西太多,确知的事实太少了。』(可惜,发了誓以后他还继续写!)」10但其中一些人仍不愿接受神创造生命的创造模式,转而提出「生物外来论」(Panspermia)的假说。克里克也说过:「若生命没有借自然程序来开始,除非我们赞成特别创造的论点,否则生命必始于他处,并将地球殖民地化。」11科学家们一直在陨石中找微生物,但至今没有成功。原以为火星很可能有生命,但无人驾驶的太空飞船1976年在火星登陆后,发现火星是生命的荒漠,连水都没有。美国太空总署并不灰心,又先后向月亮、金星、水星、土星和海王星等发射了飞船,结果仍使人失望。即使如此,科学家们又把希望寄託在太阳系以外的外太空。不少人相信,外太空可能有高级智慧生物,并由他们把原始生命送给地球。美国国会于1989年拨款一亿美元,用以「寻找外太空智慧(Search for extra terrestrial intelligence)」的计划。
不少受人文主义影响的科学家坚持宇宙永恒、自然演化的无神论观点。在红移现象被发现、推测宇宙在不断膨胀的假说提出后不久,爱因斯坦推出相对论。当别人指出相对的公式中含有宇宙膨胀结论时,爱因斯坦不接受,以为自己的计算有误,所以特别引进一个宇宙常数,以消除宇宙膨胀或收缩的可能性。虽然现在有些科学家认为,作为一种反重力的因素,爱因斯坦的这个宇宙常数是可能存在的(参见Reason’s to Believe, Third Quarter/1999, Vol/1 No/3, P.3),但当年爱因斯坦加上这一宇宙常数,并非出于科学的洞见,而是信仰的支配。因为他不愿意相信宇宙有个开始。所以,在他公开承认失误,接受了宇宙在膨胀、宇宙必有个开始后,心里仍感到别扭。他在和朋友的通信中说:「宇宙膨胀之说,对我有点刺激。」「承认这些证据的可能性,似乎不合理。」不过,这位科学巨匠是值得钦佩的,他毕竟有承认错误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