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徒祷告的生活最重要
对于一个基督徒来说,他祷告的生活是最重要的,一个不会祷告的基督徒,就没有属灵的前途。福音的广传、教会的建立、教会的成长,一样也靠众圣徒的祷告。因为祷告是神的儿女与神的宝座相通最重要的途径。今天我们已经在基督里,就是靠着主耶稣的宝血,靠着诚实的心和充足的信心来到施恩座前,得怜悯、蒙恩惠,做我们随时的帮助。什么时候才能这样呢?祷告的时候。
所以,一个教会的使者必须带领教会,让祷告的事奉成为最重要的事奉。那些灵里天天与主见面的弟兄姊妹,当他们两个以上同心合意祷告的时候,无论求什么,天上的父就必垂听。教会是在战斗里成长的,就是与阴府的权势、空中执政掌权者的首领,用什么呢?用祷告。弟兄姊妹同心合意恒切的祷告,是与神同工的惟一最有效的办法。人的方式、人的努力也能达到一定的成就。但没有圣灵的工作,是外面的、用人的办法鼓动起来的,只是一时的热情,不能经过严峻的考验。尤其是长达几十年严峻的心灵肉体折磨,是坚持不到底的。
我们真是感谢主,神让中国教会经过几十年的拆毁,运动一个接着一个,方式一个接着一个。所以对于弟兄刚才的问题,最后回答的重点落实在祷告上面。个人需要内室的祷告,教会更需要同心合意的祷告。这是天国的钥匙。
似乎世人要计划对神的儿女采取各种手段,现在似乎家庭教会要经历很严峻的考验。我们要为在考验中的弟兄姊妹祷告,让他们不要失去信心,也不要失去爱心,让他们经历风风雨雨的洗礼,与主更近,更认识爱他们的主。
问:中国教会有今天小小的复兴,跟以往的祷告有什么关系?以往教会荒凉的年代里,弟兄姊妹的祷告是什么样的?
答:从46年开始,学生归主运动在各大城市展开,其中圣灵的工作很重要。在学校里的团契是动态的。以北京某大学为例,一部分是以吴耀宗先生为代表的「新神学思想」,靠人的理性来理解神了,他们的活动非常活跃。吃一顿啊,聊一聊啊,看电影啊,这就是他们热门的基督教活动。但是基要派的福音团契,那些带领的弟兄姊妹,他们的祷告很历害,他们常到恩典院、灵修院通宵祷告。有的人就在那里追求圣灵充满。请一些有名的传道人像王明道、王镇、吴慕迦来讲道。
这些城市每个城市都有。学生会里有同工的聚会,而福音聚会有早祷和晚祷,非常重要。到了图书馆,先祷告读经半小时。有时就趁机传福音。
以后一经过控诉运动,新派的聚会一扫而光,而福音聚会留下来了。那时也发动我们控告,但是发动不起来。到肃反的时候,弟兄姊妹可拼命祷告了,特别是军队系统的院校(注:当时北京协和医学院属于军委系统),很严峻。重点的弟兄姊妹都被看起来了,我有两个人看着(注:肃反以后,杨安溪被两个同学跟了一年,去厕所也跟着,就和犯人一样)。那时,个人和团体的祷告都特别恳切。……
从肃反以后,就听不见有教会开门了,王镇、王明道被捕了,聚会处也停止了。还有一些弟兄姊妹偷偷活动。那时逼着我们回答基督徒「能不能参军」、站人民立场的问题。过去我们都是仰望神的仆人,但是现在必须自己仰望神。所以就有一段天天查考圣经。
从前,我们就是考虑自己好好祷告,自己和主交通,关起门来追求自己的喜乐和平安,两耳不听窗外事,我们不摸世上的事,我们只思念天上的事。但是,当你被迫看世上的事的时候,有好多挑战你回答不了。所以那时候,有很多思想的恐慌,必须自己在神面前寻求答案。很多事情今天不讲了。
那时教会的聚会几乎停止了,可是圣徒在自己家里的祷告、和亲人的交通是存在的。这就是现在家庭聚会的形式。
那时三自也有一些聚会,可是我们不甘心去。
自己也曾放弃信仰
当时没有一个弟兄姊妹起来说:「我们来聚会。」这种情况我没见过,我只是自己祷告。属灵的生活就大不如前,趁这时候,撒但就做工,很多人就放弃信仰。59年的时候,我想让人给我摘右派的帽,这一想就不得了,撒但就做工。教会里面一些神仆人的罪行,他们互相揭发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就给我很大压力,一想就喘不出气来。「没神了!」就这么个思想,有两年之久。但是神保守我。我不敢碰福音,不敢碰因信称义、不敢碰祷告,我就是没神了。没神了,一切问题就解决了。
那时候,好多弟兄姊妹在下面还有传福音的活动,我是没有。文革的时候,有一些老太太还有私下的交通和祷告。比如我岳母,还有几个常在一起的弟兄姊妹,还常有来往,一起读经、祷告,不过是不定时的。
像我岳母,她自从被圣灵充满后,每天早上五点钟起来祷告。她死的时候,晚上十二点被主接去,她们的亲戚一会儿到,一看表是一点半,可是表一会儿走到五点去了。我就说:「因为妈妈每天早晨五点起来祷告。」我爱人就说:「我来接这个班。」她现在真是承续了她母亲祷告的职责。
那时,有些全家信主的,他们会在一起祷告。好比我到上海,看一个江湾神学院的学生,他们两个孩子,吃饭时全家都在祷告。所以家里的祷告、几个弟兄姊妹的聚集、圣众徒的祷告,一直都没有停。
中国教会的前途在众圣徒的祷告里
在黑暗年代里,我曾经反复问:「中国教会是不是一直漆黑一团了。」有一个神的老仆人说过:「中国教会有前途,只要有众圣徒的祷告,就是中国教会的前途。」
本土上的一些教会,七十年代就是先从祷告兴起的。温州就是这样。圣灵感动一批年轻人特别迫切地要祷告,他们星期六就到山上去了。山路好几层,因为怕人抓,他们跑到第二层山上去,山腰里头竹子长得最密的地方,他们就到那里祷告。星期六、星期天晚上基本上都不睡觉,通宵祷告。到星期一下山,上班的去上班。一百二十个人,他们就抄圣经,用很薄的纸,一个人可以用复写纸抄六份,再找六个姊妹,每个人再抄六份,第三遍的时候就每人有一本圣经了。那时全温州就一本圣经。 他们就看圣经,一年看四遍,三年看十二遍。所以温州的弟兄姊妹圣经是很熟的。
后来他们在一次祷告里面,他们就都被圣灵充满,唱一个灵歌,跳一个灵舞,他们起先不知道,后面一看自己的脚离地一尺都高,被喜乐的灵充满。他们跟我说,这事只对我说,从来不跟别人说。 可是当我见到他们的时候,其中有三分之一的人不见了,为什么?当大款了。连聚会都见不着了。一有贪财的心就离神远了。我对他们说:「现在温州浮在上面的,到全国各地走的,甚至到全世界走的,你们不是主要的。」 温州教会的根基在哪里?他们有三十多个老头老太太,现在都七八十岁了。他们就是天天在那里祷告,他们是温州教会的根基。他们为温州教会的复兴一直不停地祷告几十年。
国外弟兄姊妹的祷告,对中国教会的复兴也很重要。
感谢主!什么地方有众圣徒的血,什么地方是教会就特别复兴。浙江有好多弟兄姊妹就是被红卫兵活活打死,据说温州也有。
什么地方多祷告,什么地方就有教会,就是神荣耀的见证。
问:中国教会的祷告,似乎现在没有大的复兴。
答:一些家庭聚会的祷告室里老有人。温州的祷告山也是这样,他们二十四小时不断有人在祷告山上。我说的那些弟兄姊妹是在家里祷告,据说他们都很有能力。
在最荒凉的年代里,我被捕以后,有一个朝鲜老太太每个礼拜五为我禁食祷告,很让我受感动。美国的一个叔叔来的时候说:「我们那里有三百人,天天提名为你祷告。」以后我们能够站住,和众圣徒的祷告一直都分不开。
中国教会的政治环境出于神
问:从以往神在中国做的这些事情,大致可以展望神给中国教会一个什么样的托付?
答:因为自从读大学后,我就站在一个特殊的位置上。在教会最荒凉的年代里,也是天天思想这个思想。我曾和两个重要神的仆人谈过这个问题。据说叶乃光长老的观点也是这样,他认为神要借着中国教会的复兴、复兴全世界的教会。不止是他,那些在山里长期祷告的弟兄姊妹的看见也是这样的。他们头一次见面谈的也是教会的问题……
我自己觉得,神把中国放在这样的环境里,肃反前是一个阶段,肃反到文化大革命后的79年是一个阶段,79年到现在是一个阶段,环境变化得非常快。特别是全国范围内不再搞运动,邓小平登台后说:「五十内我们不再搞运动。恢复发展生产。」
79年前,环境很紧很紧。70年代开始,神就在温州、在河南,还有山东一带兴起了祂自己的工作,从那个时候开始,基督徒的人数在很多地方直线上升。
中国教会处在政权不改变、但环境不断改变和动荡的情况下,我觉得,执政掌权的在很多情况下都在摸索,对基督教的态度也是在摸索,他们对基督教的态度,很大程度上是随对美国的态度而变化的。在他们的思想当中,他们认为基督教就是为美帝国主义服务的,他们就是这样顽固的一种思想。越是像布什总统到这里来说:「我们都是信上帝的。」我就越心里有点担心,这在客观上加增了我们领导把基督教与美帝国主义扯在一起的想法。我看过一个「没有硝烟的战争」,是发到处级的,那里面对基督教的看法跟文革的时候一样:「帝国主义颠覆中国的工具,跟帝国主义紧密相连等等。」所以,在统治阶层的眼里,为了外交他们不得不改变一些说法,但是他们对基督教的看法,跟从前本质上没有什么改变。
五十年代,在他们的统治之下,基督徒做了很多很荣耀的见证。我曾问一个上头派来查我的人:「几十年了,你们难道还认不出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吗?」我看这是出于神。
中国教会内部的各种试炼
现在环境并没有开放,国外很多爱主的弟兄姊妹到这里来,想帮助教会,他们很多都是在经济上,负面效益很大,正面的效益不大。所以家庭教会传福音现在处于停滞状态,不像七十年代那么积极地发展。特别是一些差传的、布道的家庭教会,现在都不同程度上受到一些钱财的引诱。玛门一引诱,弟兄姊妹向着主的心,那个属灵的权柄和能力就下降了。玛门直线升,属灵的能力直线下降。呼喊派,你要是接受他的话,给你经济上的扶持是很大的。哭重生,据说他们每年从国外得到差不多二百万差传费。河南某团体一年得到差不多160万。
农民是最重的,很可怜,能吃得饱就很不错了。你不能拿GDP算,因为收入差别太大,所以算人均国民收入,得用真正的统计学办法算比较好。
感谢主,就是在这种环境中,神做拣选的工作。两个力量促使家庭教会存在,一个是圣灵的工作;一个是出于政权。政权打开缺口是一个方面,是王明道先生在监狱里为邓小平喊冤喊了半年,这是神自己亲自做的事情。家庭教会的人说:「你说错了!」我说:「你看了《又四十年》了吗?」那里讲他不仅鸣冤,而且给中央写了多少次信。所以他得到邓小平的赏识,要给他落实政策……
所以,这几十年是要借着玛门作扬弃的工作。有些人虽然在中原那个团体当中,但是不受影响,退出来了,所以以上提到的河南那个团体,退出来了一大批弟兄姊妹。第一、他们不赞同外国这么大的赠款,一送钱来,仰望神的心立时就没有了。以后,他们不接待外国人,也不接待国内的老人,因为国内的老人也有一些是接受外国人赠送的,另外,国内老人有些行为他们不赞成。他们说的情形,跟在海外华人基督教杂志上说的可不一样。
人都有缺点,像我们这些吃过苦的老人有软弱,这是必然的。没有跌倒都是神的保守,要是没有缺点就不是人了。我常说:「世人都怕死,不怕死不是人。」但是谁不怕死呢?蒙神保守的人也是。世人都爱钱,不爱钱不是人,谁不爱钱呢?蒙神保守的人也是。求主施恩给我们。
所以,在这种环境下受试炼的,首先是家庭教会,以后是三自里的弟兄姊妹,面临的多是神学上的试炼。金陵神学院的资金非常丰厚,因为不断地有资金进来,他们打完篮球、排球,就那样扔着,开着水龙头,一直哗哗地流着。因为国外特别关心中国教会,起初他们找家庭教会,后来觉得很复杂,以后关心三自,又造成了很多浪费现象。
国外的钱进来以后,对国内的任何一个弟兄姊妹都是一个考验,神就容许这个考验临到。
第二个考验最历害,是谬妄的灵在教会里的工作。92年的时候,一个弟兄从国外回来告诉我,在国外现在基督教有两千四百多派,新产生的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极端和异端,现在他们又告诉我有六千多派了,所以使很多弟兄姊妹就失去了向神专一单纯的心,但是还有保持的。但神就允许这些存在,熬炼试验祂的众儿女,所以我们是被祂放在这个熬炼场里面,不断地熬炼,不断地拣选,不断地保守。所以今天的问题,是我们怎样在神面前蒙保守,我们的心蒙保守胜过保守一切。永远的果效是由心发出,将来我们在新耶路撒冷的地位,和我们现在在神面前的心关系十分密切。
在这里蒙拣选的人,还要受熬炼,为的是要造就一批合神心意的器皿。器皿有一种是被利用的器皿,只能在某种环境下被神用。还有一种是全天侯的,在什么环境下都可以成为单单彰显神荣耀的器皿,这种器皿的拣选,是神让中国的环境五十年不放松要做的主要工作。环境在不断地改变,但是教会的情况还是紧一紧,松一松的环境。紧一紧又开一个缝。
中国教会将有大复兴
熬炼的目的,是拣选一批合用的器皿,将来不但要用他们复兴中国教会,而且世界的大复兴和中国的大复兴紧密相连。
韩国是一个复兴,但是我们看到韩国的复兴里面杂质很多,特别是杂质这一方面,原来赵镛基是很有神恩典的,但是王国显弟兄称他为「失去方向的舵手」,失去方向了,变成灵恩派,高举异象,还是人造异象,高举方言,不高举基督并祂钉十字架。
但是,以后看到的情况,还是很让我受安慰。在一个个的试炼面前,很多人倒下去了:在情欲的黄色风暴面前,很多人倒下去了;在玛门的风暴面前,很多人倒下去了;在谬论异端的攻击面前,很多人倒下去了。一个人如果重名重利,重钱重情欲,你说不定在哪一方面,试炼一来非倒不行。哪些人蒙保守呢?就是心蒙保守、一直向神存纯一的心的人。经历熬炼以后,圣灵的能力要被他们穿起来,他们要成为神的见证。就象主耶稣基督说的一样:「信我的人,从他们腹中要流出活水的江河来。」将来有一些人要成为活水的管道,但是神无论怎么用他们,他们永远都是虚心的。神要找一批这样的人。但愿在你们中间能兴起神所要熬炼的人。但愿在中国大地上有这样的一批人兴起来,为了接传福音的最后一棒,把福音传回耶路撒冷,传回到福音衰落的欧洲。这是金灯台教会的接力棒。
现在,欧洲大礼拜堂里的人很少,都是白发苍苍的,但是复兴的是华人教会,差不多有八千间礼拜堂。这是不是已经开始「倒输」(注①)的工作了,也许。
宝座惟独属神
神一定要把祂的宝座建立在每一个信徒的心里。天父是基督的头,基督是我们个人的头。这一定要在中国落到实处,而不是任何人可以取代的。我们只不过是与神同工,所以我们要和保罗一样谦卑,保罗算什么,亚波罗算什么,无非是执事,是最低级的奴隶啊。彼得说我是长老,老约翰说我是长老,保罗说「我为神的缘故作你们众人的用人」,他是这么个态度,这个态度是很重要、很宝贝的。所以后来我特别注意,无论谁都不要拿个人夸口,「亚波罗是为你们,矶法是为你们,保罗也是为你们的,生为你们,死为你们,现在为你们,将来也是为你们,天上的事也是为你们,一切都是为你们的,你们是属基督的,基督是属神的。」
耶稣基督是神的中心心意,教会是基督的中心心意,主一定要得到祂的新妇,就是教会。我们那起初的爱心丢失,我们主都难受,你要不悔改的话,灯台就要挪去。祂要的是自己的新妇,祂要在每一个信徒的心里坐宝座。所以,成全国度的器皿是新妇,成全新天新地的器皿是新妇,神要做的是这个工作。任何人想借着他在弟兄姊妹心里的权威,在中间插一杆子,而与主平起平坐,都不行。
今天神要兴起的仆人,就是单纯地高举基督并祂钉十字架。这非常重要,绝不高举任何别的,更不借任何场合高举自己、彰显自己。愿神怜悯我们!
附:文革中叶乃光对中国教会前途的预言
杨安溪在2003年的谈话录音《神的仆人叶乃光》中,口述了他1968年7月与叶乃光的谈话。8月以后,杨安溪被关进牛棚,被鞭打后得着圣灵充满。
「见到他我就问他,(那时问这样的问题成了一个习惯)我说:『我管你叫作大爷吧,大爷,中国的教会到底还有没有前途?』那时候我不敢谈,一谈就要掉眼泪,所以这也是特别蒙神怜悯的一点。他就把我的手抓住,说:『孩子,神给我有话,中国的教会大有前途。』他说他经过祷告,神告诉他中国的教会这几十年是拆毁,以后就是整顿,第三个就是倒输,就是神的道要从中国输出去,传到神的道已经衰落的地方,就是欧洲,传到福音变质的地方,就是美国。在整顿这个过程中,神要兴起一班新人,新人不齐,新日不到。『新年新日必到,诚信者何必心焦,复兴盛会正临到,哈利路亚好大荣耀!』这是一个天使跟他说的,因为他常为中国的教会痛哭,为中国教会的前途祷告,有一天一个天使向他显现,说了这些话。然后说新年就是为新人准备的,新人不齐新日不到。所以整顿这一阶段很重要,神用各种的办法来筛选,筛选属他的人,新人要是齐的话,就是要借着这些新人复兴神的道。那时那些自认为属灵的,自认为爱主的,自认为如何的都要被神撇在一边。所以『蒙悦纳的不是自己称许的,乃是主所称许的。』所以那时候圣灵的能力要穿上一批新人,他们无论怎么被神大用,在神面前永远是谦卑的,是虚心的,以无用的仆人自居,那是合用的器皿。
「感谢主,这些话对我帮助很大,跟我父亲一样,他们两个的看法都是一致的。对我以后对中国教会的反思,对个人经历的反思都是非常有益处的。」